院里空无一人,下人都去前院喝酒唱歌凑热闹去了。黑漆一片,不知是否是他出了幻觉,他竟听到一股断断续续的猫叫声。
他不确定是不是小猫在叫。那叫声一声高,一声低,像是在呼喊母猫。
但真走近时,凝理只觉一道霹雳从他头顶劈下,把他劈成了个石化人,脚再也抬不起来,浑身无力。
只能站在冠怀生屋前,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他的视线落在屋前一片空地。
地上落了个双鱼玉佩,他一眼就认出那玉佩是凝珑丢下的。
他也无比确信,那时高时低的“猫叫声”,是凝珑发出来的。
凝理倏地握紧了拳头,只觉原本属于他的女人,在被旁的狗东西侵\\犯着。
在宁园,他把手贴在门扉上,听过凝珑的声音。隔着一扇门,他与她的手交叠在一起。
恍惚间,他也加了进去,享受着三人盛宴。
而今,他只是默默听着墙角。只把双鱼玉佩捡起,用衣袖爱惜地擦了擦。
猫叫了很久,越喊越嘶哑。
凝珑当真要被晃散架了,趁冠怀生正擦汗,她赶忙朝门那边爬了过去。
她的意识也很模糊,只知道只要推开门,她就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可膝盖刚划了下,冠怀生又毫不费力地压在她背上。
凝珑毫不怀疑,这个蛮汉子能把她的腰给掐断。
他也有恶趣,提起她直接贴到门边,唤起了她一些难堪的记忆。
偏偏这时,凝理也往前凑近,又把手贴在了门扉上面。
再次与凝珑的指节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