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再坏,于她而言,会有什么雪崩般的影响?
无论冠怀生是谁,她以折辱他为乐,他以被她折辱为趣,这种奇怪的关系变不了。倘若他承受不住她的责骂、鞭笞,早该翻脸反对才是。
可他并没有。起初还会反抗,到如今,就算给他翻身欺她的机会,他也不敢。只会跪着臣服,只能默默承受。
裙摆里的那个桃红水涌的世界,仍在接纳着冠怀生的讨好。
残光孤灯一照,把他泛红的脸衬得像不真切的仙人。她能抓住的,只有他扎手的头发,梗起的脖颈与那不能喷薄的渴求。
凝珑晃着身,只觉自己快要晃晕了。她很想拽住一道浮萍,手指虚空抓了几下,紧接着就掐住了冠怀生的脖颈。
丝毫没发觉,自己掐得越来越用力。
直到冠怀生伏在一旁狼狈咳嗽,凝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你……”
她款好裙,想问句“你还好吧”。但怕说出令身份掉价,话头一转,竟成了嘲讽。
“你可真弱啊。”
对,就该嘲讽他。
“弱得要死。”
似乎还不够狠,不够浇灭他胆大包天的霪。
“再这么弱,下次我可找别人了。听闻南巷新开了家花楼,里面有各种模样的小倌,都挺会伺候人。你要是学不会呢,下次就亲自看着我跟那倌欢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