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医官配得何药,居然如此苦,七窍出了四窍。
乐秧睁眼就看到启元帝幸灾乐祸的眼神,她吩咐刘保宁去寻了一些蜜饯果子,先给自己吃了一颗,缓和后才去哄启元帝。
“舅舅,要不然您一口喝完,然后再吃些蜜饯,这样就不苦了。”她打着商量问道。
启元帝又拒绝道:“太粗鄙。”
乐秧又道:“那了乐秧喂舅舅,乐秧喂快些,然后舅舅再吃蜜饯?”
启元帝眨眨眼,长睫低垂沉默不语,乐秧与刘保宁对视一眼,她在刘保宁的怂恿下将勺子送到启元帝嘴前,启元帝犹豫片刻喝了下去。
乐秧心里一喜,趁热打铁将那一小碗药都给喂进启元帝嘴里,她放下手里的药碗,侧身拿了颗蜜饯,再转身时,启元帝已经微张着被药水浸得水润的唇。
将那一大颗蜜饯放进启元帝唇上,启元帝就抿嘴吃进了那颗蜜饯,乐秧平静地撤回手,眼神闪烁,只觉手指尖上有些滚烫。
方才她撤回手指太慢,不小心碰到了启元帝唇。不过,乐秧抬眼看着起神情恹恹的启元帝,估计是没有察觉到。
吃了药,就应该休息了,乐秧扶着启元帝躺在黑檀龙纹床榻上,启元帝躺下后,就抬手扯了扯里衣,敞开了大片大片健壮的胸膛。
他墨发披散,举手投足间都是极具风情的魅惑,明明神情恹恹,却让人觉得目挑心招,让人的视线不住地落在他身上。
乐秧贴心地替他拢了拢里衣:“舅舅不可贪凉。”
启元帝又顺势握住了她的手,然后在她目瞪口呆中,带领着她深入了方才被她掩盖起来的胸膛,随着温热的温度传来的是细腻的的触感,手掌随着胸膛的跳动上下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