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戏终归是恶习,薛指挥还是少玩些比较好。”乐秧好言建议。
薛放沉了面色,乐秧只当他被她成功堵了话头,也颇为愉悦。赵福也读懂了她的眼神,起身强行地把布帘从马鞭下放来。
马车就这么走着,马蹄声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身旁。
彧都外的景色很好,既然叶子戏没有办法玩,赵福就撩开了另外一边的布帘,让她看风景解闷儿。
彧都周围的土地很平坦,唯一欺负的就是玉渡山,他们并没有快马加鞭,现在能看见的翠色山还是玉渡山。时节变化,玉渡山上杂糅了更多缤纷色彩,阳光为其渡上一层似薄纱的金衣,神圣到让人心生尊崇。
“小主子还不知道吧,人们都说,来彧都不功成名就,看看玉渡山也不枉此行。”
赵福看到这个场景,笑着说。
或许是玉渡山在彧都旁,即使景色没有那些名胜大川惊绝,文人墨客也极为宠爱它,用诗歌赋予它缤纷的理想和对现实的感叹,在名声造就了玉渡山。
她看看翠色的山、过往服饰各异的赶路人,都是她和赵福在禁宫和彧都没有见过的,玉渡山她来过,阿福还没有。
“下次回来时,带阿福上玉渡山上看看。”
赵福笑着说好,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走的并不快,却也在日落之前到了离彧都最近的官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