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黑麻挤挤眼睛，“那柳兮兮厉害着呢---皇上都不怎么惹她---”

这话倒是让江广也愣住了：他原以为柳兮兮是黄太子的相好禁脔，听黑麻这意思-----这柳兮兮好像有很大势力？连皇上都让她三分？一个青楼女子，如何这般厉害？

但是这些显然不是江广如今要关心的事儿，思绪回到案件上来，想了想，突然问：“那是你最后一次见曹广问了？”

“是哩！”老鸨道，“那次他被我骂走，再没来过。”

“他那两百两银子，是现银，还是纸钞？”

“现银！”老鸨道，“我当时看了都傻了，不仅是现银，还是银锭，一块块的！”

“黑麻！”江广一声轻喝。

黑麻立刻就懂了，到那后屋，拿出一块从徐三家井里捞出来的银子。

“可是这种银锭？”江广问。

老鸨一见那银锭就喊了起来：“是了，是了，就是这种！”

江广内心一喜，暗自点头，再问：“你认识周力巴吗？”

老鸨一怔，不明所以：“认识啊，怎么了？”

江广没回答，再问：“曹广问认识周力巴吗？”

“也认识啊！俩人经常一起喝酒。”

江广内心豁然开朗，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笑让老鸨听得头皮发麻：“大人----这事儿--跟周力巴有什么关系？”

江广还是没回答她，说：“我猜，曹广问此人，肯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是，秀才嘛！”老鸨说，“平日里啥也不干，能有什么力气？不是所有人都像林秀才那样还能放下面子挑粪的！”

江广了然了，最后问：“我再问你，那秋霞，可会武功？”

老鸨愣住了。

江广这一问，她突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