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发无伤。
匪夷所思!
众人咽了咽口水,周年抱拳:“可否讲一讲道理?”
王富贵长出一口气:“如此甚好!张二,给各位倒茶!”
张二忙站起身来,拍拍屁股,给这二十几个人个个端上椅子,又弄了壶茶。
这还是穷途客栈自开张以来,第一次招待如此多的客人!
足足有二十三个客人,哦,对了,还有一个躺在地上死活不知的花和尚。
“各位客官!”老李突然问,“可要些吃食?我是本店厨子,昨日刚刚做了些肉饼!”
陈小姐闻言眉头大皱。
还好周年再一抱拳:“不必了。”
周年抿了一口茶后直奔正题:“掌柜的,这花和尚是你亲朋好友?”
王富贵摇头:“不是。”
“是那江湖的旧相识?”
“以前从未见过。”
“你与他师父慧允----”
“见过,但无甚交情。”
周年苦笑:“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何要护着这么一个穷凶极恶之徒?”
王富贵此时倒是诚心诚意与众人交流一二,但此时这种交流与前些日子的董岩、林秀才又不相同。此刻的情形不能讲那些绕来绕去的大道理,只能讲那最粗浅的原因,道:“恰是当初一时兴起,做了这家客栈,写了那告示。人总要讲些信义,既然贴了那告示,今日也未曾摘下,那么只好如此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