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疏羽趴在两软上,“我感觉这里面的事情很多,牵连的人很多,其中最紧密的就是二哥,到时候万一二哥出了什么事……”
虞浅摸摸他的头,“我一直都在,我会一直陪着阿羽的,我们什么都会一起面对的,惠王殿下也是很厉害的人,阿羽不要担心。”
“那好吧。”虞浅总能让他安心的。
虞浅坏笑了一下,“我看是阿羽最近太忙了,我们休息几天,我现在帮阿羽治疗一下。”
“喂!浅浅,这是书房啊。”
“没关系,试一下嘛,今天我可是做好了让阿羽双管齐下的准备。”
书案的桌脚在地上摩擦,发出难听的嘎吱声,虞浅却觉得这声音很美妙。
另一边,月雨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有虞浅在徐疏羽身边,她自然不用到院子里去护卫。
她轻轻摸着手里的坠月,脑海里都是徐疏羽送给她时的样子。
喜欢这东西,忍得住嘴巴不说喜欢,却不代表眼睛不会,只是假装看不见,余光千百遍。
月雨一直觉得自己心如寒冰包裹,可被徐疏羽轻轻一碰就碎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就是他在湖边作画,那个远山为衬,清湖为托,入眼只有他清明的笑,那个时候开始的。
月雨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明朗的皎月射进屋子,殿下是王妃的,是自己越界了。
伸出手掬起一捧月光,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这是月雨一个人的哑剧,更是她一个人的悲剧。
……
第二天徐疏羽一直不怎么高兴,因为小徐疏羽一直有股臭臭的味道。
虞浅却一直笑眯眯的,给徐疏羽捏着肩膀,偶尔前后夹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