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我饶不了你。”虞浅想起徐疏羽说这点心是陈溪送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应声而裂。
花音和雪叶也都是满腔怒火,这种恶毒女人绝对不能放过。
虞浅看着脸色苍白的徐疏羽,已经有了打算。
“花音雪叶!”
“将军,有何吩咐!”两人同时单膝下跪,称呼将军,那便是来命令了。
“南阳候之女陈溪,投毒加害殿下,你二人即刻缉拿,若有人阻拦,便是同罪。”
“是,末将领命。”
两人飞速离开,上官鹤也去休息了。
虞浅蹲在床边握住徐疏羽冰凉的小手,“阿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放心,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花音和雪叶到鸾营领了一队兵马,直奔南阳候府去。
南阳候府
此时已是夜深,门口的门童忽然感觉对面震动,远远看去,拿着火把的一队兵马正势如破竹的冲来,军旗上有一个黑色的鸾字。
门童当场被吓得魂飞魄散,朝府里跑去,“候爷候爷,不好了,不好了。”
花音和雪叶气势汹汹的往里走,年近六十的南阳候这时也听见动静出来,被这大阵仗弄得不知所措。
“敢问二位,深夜带兵造访是何用意啊。”纵使是南阳候对鸾营的人也得客客气气。
“陈溪投毒加害羽王殿下,我等奉命缉拿。”花音直接绕过南阳候朝里院走。
这话犹如一声惊雷,南阳候立马跟上前去。
陈溪本已准备睡下,房门被一下踹开,花音可不会讲什么礼仪,直接抓住脖子把陈溪扔在了院子里。
“你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陈溪趾高气扬的说,脸上都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