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同她隔着帘子说说话总行了吧,不然我这心里实在放心不下。”
“可”
直到丹心站出来冷冷说道:“是大人下的令,太后娘娘这段时间暂且不宜再同凌太妃见面。”
“”
梁拾意愣住半晌问:“为何?”
倏尔她恍地意识到凌飞雁所谓的风寒似乎就是从三月初一,也就是白居岳还朝那日起染上的。
回应梁拾意的一片静默。
于是她又问了一遍:“哀家问白阁老为何要阻拦哀家于凌太妃相见?”
这一次丹心倒是立刻答了话:“大人无论做什么自然都是为了娘娘好,是为了娘娘着想。”
只是语气更加冰凉。
梁拾意发觉这几日沉她浸在与白居岳的重逢之中似乎的的确确忽略了许多事情。
自上月十五之后,她分明觉着丹心对她的态度已是和缓不少,而如今丹心却又俨然回到了原初那种冷若寒霜的姿态,或许更甚。
如此一想,冰心的走神吞吐或许也根本不是因为一窝燕子。
梁拾意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般抽出袖中刻着“白”的令牌:
“你们不是说见此令牌便如同见他么?那哀家举着这令牌问你们,为何哀家不能见凌太妃?你们又是不是还瞒了其他事。”
梁拾意并不确定这个方法会管用。
虽说见玉令如见白居岳,但另一边极大可能性是白居岳亲自下令。
在这种情况下令牌还会管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