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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轰”地一声。

不过既然没劈到刘御史头上,他心安不少,看来自己赌的咒发的誓的确没什么问题,牵扯不到自己身上来。

此后自己这位老师还真没再多问,而是让他摆了盘象棋对搏。

刘御史晓得老师是个不喜弄虚造假之人,亦知老师棋力远胜自己不敢含糊严正已对。

却不料老师这盘棋下得很是古怪,只一味想用自己的“車”吃他的“相”,反倒被他动'兵'移'炮'杀了个闷宫。

刘御史看了下棋盘道:“老师承让。”

“你可知我输在何处?”

刘御史不敢含糊:“老师一味与一个不能过河的‘相’子缠斗。”

“错,‘相’子断不能放,但你的‘兵’能过河,我的‘卒’却不敢过河。一个区区三甲的袁少河都做得了辽东巡抚,而你这个头甲探花郎呢?”

话至此处刘御史再含糊也装不了糊涂了。

窗外又是白光一闪,一本账簿摆在了桌上,与雷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刘御史双膝“扑通”落地的声音。

“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这一跪老师受不起。”

可惜他这老师跪也不让他跪痛快,愣是俯下身又将刘御史扶起来才道:

“太原富良县令何兆丰是你的同乡好友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段男主视角因为疼痛掩盖了其它知觉,所以并没有发现女主帮他捂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