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们是在斗酒?
梁拾意想起辽东主人迎客的确有此习俗。
“啪嗒。”
正待这时,梁成印将杯子在桌上一撂。
“这小杯子喝着实在不过瘾,喝酒不用坛子哪有意思。”
“既是为太国丈庆功,自然听太国丈的安排,不过此非酒而乃陈米浆。”
陈米浆那是什么?
梁拾意见白居岳挥挥手,宫人们便端出数个跟酒坛一模一样,但上贴米字的东西。
白居岳看上去的确比她更像是这乾清宫的主人,从实然上来说也是如此。
不知这陈米浆醉不醉人,梁拾意正想呢,但见她阿爹已是直接扯开坛口的封纸豪饮起来。
空气中霎时便满出酒味
梁拾意颇有些奇怪地将眼神又绕回白居岳这一侧,途中扫到张以斯似乎对她有些挤眉弄眼的。
梁拾意将视线向张以斯投去只见他好像在用口型对自己说什么,但二人相隔甚远,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看清。
张以斯把口型做得更加夸张,又指了指那些坛子,手在空气中先点了三点然后开始画些横竖。
似乎是酒字?
张以斯是想告诉自己这所谓的陈米浆就是酒?陈米便是时间放的久的米,而酒是由米放置发酵酿成,那可不就是陈米浆么?
大抵如今仍在斋戒之期,故不称酒,所以她阿爹和白居岳就是在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