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只手将梁拾意的腰箍住按回去,另一只手迅速地捂住梁拾意的嘴。
饶是她奋力挣扎,白居岳凭着自己高大不少的身躯,轻轻一个翻身便将梁拾意彻底压进雪地中。
又“咔咔”两声,梁拾意没想到这位内阁首辅连如何卸人胳膊都如此精通。
她怀着最后一搏的悲愤按着白居岳的掌心咬了下去。
但这一次,哪怕梁拾意在口中尝到了一丝淡淡血腥,亦没能换得他任何迟疑。
大抵梁拾意的身材实在小巧玲珑,白居岳在一只手被咬住死死不放的情况下,愣是单手环着腰处把她拎起来重新拖回密道之中。
暗门关上,在所有光亮彻底消失的那一刹,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娘娘是属狗的么?”白居岳此生罕有的咬牙切齿。
“嘀嗒、嘀嗒”梁拾意透彻心扉的绝望无助。
“你”
白居岳的哽住的话中似乎蕴含着从未有过丰富的情绪,可梁拾意自己的情绪却除开绝望什么都不剩了。
白居岳再一次解开她的领口。
或是因为她的身子太过滚烫,白居岳的指尖不再是那种不冷不热恰到好处的温度,她极明显地被冰了一下,却没有瑟缩亦没有挣扎。
荒谬的是,梁拾意此前面对侍女的触碰都唯恐避之不及。
而真正面对白居岳之时,这次她没有喝下让她失去力气的迷药,却自己放弃不愿再动弹分毫。
梁拾意认清了自己所有的手段所有的挣扎,在这个男人面前不过都是毫无意义的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