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往后,梁拾意开始有意无意地逃避有关于白居岳的任何话题。
终于被杨钧翊察觉出来:“小拾意,难道你也怕白先生了么?”
梁拾意思索片刻,她并未真正见过白居岳,他只是她脑海中想象出的虚影。
可但凡她想到这个虚影就会莫名心慌,这应该便是害怕吧。
她正要点头却被杨钧翊一把握住手。
“小拾意,白先生像你一样救过朕,救过很多次。朕在这世上谁都不信就信白先生,你不要怕他好不好?”
杨钧翊手上的力道很紧甚至微微渗出些汗,眼神更是极少有的专注认真。
梁拾意感到她被这目光看得心中愈发混乱,但她回握住他答了一声:“好。”
恰在这时,有人来报说见陛下大好,昨儿内阁已连夜搬回文渊阁去了,今个风雪太大便暂不来乾清宫,若陛下有急事再传唤便是。
待他说完,杨钧翊一拉那握住的柔荑将梁拾意搂入怀中,笑嘻嘻地凝着她:“小拾意,这下朕可终于能赏你了。”
二人此前虽一直同处一室,但都谨记修身养性四字并不过分亲近。
如今梁拾意实实在在是第一次真跌到一个男人的怀中,只觉杨钧翊瞧着身子单薄却还是轻轻松松将她环住,体温竟比什么火炉地龙更暖,她的脸瞬时涨得通红。
梁拾意忽地想起至今还未见过杨钧翊的凌飞雁来,总觉自己不该如此自私独享一切。
“陛下,谨妃姐姐……”
只是刚一开口便被捂住嘴,杨钧翊将头偏至她耳旁,似是微愠地咬牙:“朕的小拾意,就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