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以清微微笑着,“夫君若是此番能护住我,陛下就相当于召告了天下,卢氏无罪。”
“陛下可是个固执的人。”柳安道。
“自然,可夫君也不是个没有能力就去赌的人。”卢以清回。
柳安走上前,牵上卢以清的手,“若是卢相知道了这件事,非要让你我二人跪上个一天一夜。”
“何止?父亲应该会让我跪两个时辰,但夫君嘛,得跪个三天三夜。”卢以清又笑着说:“不过,我可是会给夫君求情的。”
“那就多谢夫人了。”柳安一手握着卢以清的手,另一手轻轻拍过她的手背。
尚未等二人从门前出去,便瞧见了,从外面闯进来的人。
……
孙恩德走在前面,后面的人高举着一把剑。
路过众朝臣时,无一不是意外的。
“这……陛下这是?”
崔远侧扬嘴角,“柳安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即便是祭了御剑又如何?”
话音刚落,崔远便听见若有若无的叹气声,心中烦躁,“莫非你等也有做乱臣贼子的心思?”
“下臣不敢。”众人齐刷刷底下头去,心想着,这次柳相算是要完了,陛下速来忌惮这些,他确偏偏撞在了口子上。
众人正不知道要在外等多久的时候,刚进去的孙恩德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