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之?哦!您这么一说下臣想起来了,听说当日宫中的马车停下时,郑淮之就在一侧。也是奇怪,李侍郎说没就没了,就连岳丈都跟着吃了亏,可郑淮之还是好好 。”王泽说着叹了声气,“到底是人家爷爷争气。”
柳安有些不解的看向王泽,即便是郑淮之的爷爷再厉害,也不过和王泽一样的官位,怎么听王泽说着,他自己像个废物一样。不过柳安还是故意说了句,“那你可以要小心行事些,你岳丈可是要告老还乡的年岁了,你可别这时候顺手摘了他的乌纱帽。”
“哎呦,下臣怎么敢!”王泽想都不敢想,若是因为自己的事让郑干瑜丢了官职,岳丈能拿着拐杖打死自己。
柳安笑了笑,微微抬头,遥看望不尽的红妆,这又何止是书上说的十里。
“十里红妆得多少钱?”柳安不自觉问。
“嗯……”王泽摩挲着下巴,“具体的下臣倒是忘了,不过这对丞相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
“是啊,九牛一毛。”柳安道。明明是能以内的事,却又是能力以外的事。
瞧着丞相这幅样子,不用说也是想到了夫人,“有些事可以补。”王泽道。
“到时还没听说可以补十里红妆的。”柳安道。
“丞相不也是不得已。”
柳安稍稍歪着头,“若是夫人见了,恐怕不胜欢喜。”
话说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