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见阿竹笑着,他不想此景显得伤感, 颤声长叹,“这声师父我可是等了多年。”
言毕,李尤便小口抿了茶水。
“那师父何时教我作诗?”卢以清问。
“我都说了,我不会作诗。”李尤道。
卢以清又问:“师父会什么?”
李尤愣住了,他忽然意识到柳安这小子将阿竹送来可能还有一层意思。
“我什么都不会。”李尤道。
可越是这种情况下,他说自己什么都不会,卢以清更觉得他有什么东西藏着不愿告诉自己。
“无妨,我在这里的时日久了,师父总愿意告诉我。”卢以清道。
李尤看了她一眼,“阿竹,有些事,你还是不掺和的好。”
“师父,有些事发生的时候我还小,那时候我做不了什么,所以无论怎样都没有错。可如今我长大了,怎能心安理得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卢以清道。
李尤又叹了声气。
“我与师父交谈时,还是少提起这些的好。”卢以清抬眼,只见李尤不仅是蹙着没有,就连眼眶也有些红了。
“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