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禾强扯一个嘴角,没有说话。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明白了丞相为何不想让夫人沾染仇恨。可他又想不明白了一些事,若这些都是真的,丞相为何还能为大雍尽忠?
卢以清问:“说来,你可知道丞相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周禾摇了摇头,“属下……不知。”
卢以清叹了声气,“丞相怎么谁都不告诉。”
“属下去给夫人套出来?”周禾笑着说。
“套不出来,唯你是问。”卢以清故意道。她瞧着鸟儿在院中飞了一圈又一圈,便想,柳安是上苍送自己来到这世上的第一份厚礼吧,也不知道柳安出生时有没有收到什么厚礼。
想着想着,柳安腰间的玉佩出现在脑海中,似乎从她有记忆开始那玉佩便在他身上了。
“又快冬日了。”卢以清道。
“嗯,又快冬至了。”周禾道。
卢以清转过头,看了周禾一眼,没再说话。
……
两个浑身是汗的人气喘吁吁站在人群里,在场的人无一不震惊于丞相手中的剑。
那把剑似乎能劈裂世间一切的东西。
就像何笙已经断在地上的刀一样。
“你输了。”柳安道。
何笙大笑,从前每一次输了,他都会说,择日再战,可这一次他说不出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