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说说。”皇上道。
“臣愿去讲和。”柳安一字一句道。
“这这这……”王泽一个没收住,直接说了出来。
皇上又笑着问:“王尚书觉得不妥?”
王泽拱手,“臣不敢。”
郑干瑜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陛下,臣愿同柳相一起去。”
“不可。”柳安直接拒了,怕众人误会,只听柳安又道:“臣去讲和,必不会让大雍的公主去和亲,但若是再带上御史大夫,岂不是太给他们面子了。”
这话是有道理的,凭着柳相能将人噎的说不出话的能力,讲和或许有望。
皇上的嘴角始终没下去过,“这件事,就看爱卿的了。”
压在人们心头的事终于有了些眉目,所有的事都一样,只要有人接了下来,此后成败便于他人无关。
散朝后,柳安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周围的人,款着步子从太和殿走了出去。
转身间,无数年迈老者瞧着年轻的身姿皆有些自惭形秽。这件事又落在了年轻的柳相身上。
往外走的路上,王泽百般不解,走去道郑干瑜身边问,“岳丈,柳相为何要帮右相?”
“你也觉得他是在帮右相?”郑干瑜反问。
“朝中能和公主有干系的也就是右相一家了。”王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