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宵禁尚未过,整个长安都在沉睡中。就连打鸣的公鸡还没起床,一处院落中便早早传出了叫喊声。
“叫啊!等你爷爷醒了看你还叫不叫!”妇人厉声道。
而跪在地上的郑淮之却是丝毫不松口,“反正我是不会娶的!”
“你!你个逆子!”妇人指着他的手不停发颤,“你究竟是中了个什么邪!”
郑淮之昂起头,“儿子没有中邪,儿子只是不想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罢了。”
妇人觉得心口疼,“你连人都没见怎么知道自己会不喜欢?”
“再说了,你告诉母亲你喜欢什么样的,母亲给你寻就是了!”
苦口婆心终是劝不动郑淮之,他仍旧道:“母亲不必费心了,儿子此生恐怕是不会有喜欢的人了。”
“哎呦~”夫人扶着头,身子向后仰。周围的婢子赶快上前将夫人扶住。
郑淮之也赶快从地上起来,一声声喊着母亲。
妇人倒不是真的昏了过去,而是被郑淮之气昏了头,她深呼一口气,“你给我去房中反省。”
“母亲~”
“快去!”在给郑淮之物色到一门亲事前,她是绝不会允许这个逆子出门的。
‘碰!’重重的关门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