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以清悄悄深呼一口气,开口道:“你让那婢子转告将军夫人,就说我身子不好不喜出门,平日里喜欢在府上,除了偶尔爱瞧个戏之外倒也没什么乐子了。品茶弄琴我还是不去了。”
婢子应声转身出了门。
一旁的念念想,夫人真是越来越会撒谎了。她的乐子可多了去了,但念念也明白夫人不能轻易见人,虽说她不知道原因,感觉外面对夫人来说是有些危险的。不然一个如此金贵的人怎么会在永州一住就是十年。
春风拂过卢以清头顶的风铃,清脆的声音响起,她抬头看了看,还是冬日里系上的。
……
另一边,上官府上。
两人争论的每个人都开始有些喘气,但谁也不愿意先认输。
肖洛累的有些直不起身子,笑着说:“岳丈,你看你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上官荣冷笑一声,“贤婿,你喘什么气啊?再说了,你一个正当年纪的少年郎和我这一把老骨头比力气?我告诉你,岳丈我和你这样大年纪的时候在战场上,那是一人能杀百人的!谁和你一样,就只会砍长安街上的不良人。”
“诶?岳丈这么说可就不对了,长安的不良人个个都比战场上那些有脑子,你想要砍不良人还搞不过他们的脑子呢!”肖洛丝毫不让。
上官夫人不敢上前,而上官青青看不下去了,这要是一直这么说下去两人累不死也得渴死。她摇了摇头,也是能累死的,方才为了争棍子画形势图,撕扯的都要打起来了。
就算是再给他们一个新的棍子都不要,也不知道那根烂棍子究竟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