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什么?!”
“珠胎暗结!”绿芜吓得合上眼,将最后的话说出口。
她见元栀神色不悦,赶忙补了句:“我知道小姐的性子,小姐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儿的,都是那些人胡言乱语!”
“……那是自然。”
元栀决定了,明日就跑路,不管如何,先去找人看看再说。
——
相府,书房。
书案上摆着好几本空白的奏折,在一侧研墨的银月眼瞧着凤玄歌今晚写毁了三张折子,眼下马上就要毁了第四本,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大人,您难道没想到,元姑娘许是……吃醋了?”
捏着狼毫笔的手骤然顿住,一滴浓墨直直落在纸上,晕成一团。
他冷不丁抬头盯着银月,疑惑道:“吃醋?”
银月点头,咬牙道:“您莫不是忘了……今日那妖月公主……”
听见银月提起妖月公主,凤玄歌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件事,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原来是女儿家吃醋。他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他想了想,道:“明日与王大人的会面暂且推后,我要出城一趟。”
金月闻言,犹疑劝道:“王大人那处只怕是不好交代。”
“大人说推就推,那王大人还能说什么不成。”银月赶忙阻止金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