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凤玄歌神色平静。
元栀双目瞪大,不可置信道:“但是你不是说陛下留着他的原因,是要找某个东西么,如果他死了,岂不是找不到了。”
凤玄歌揉了揉元栀的脑袋,含笑说:“此事干系复杂,你不必掺和进来,既然死了,那也会有旁的方法。至于我的伤,是那些天青堂的人使了个下作法子,用迷香让我暂时提不起力气,不过一些过街老鼠罢了,待我恢复之后,我再去一一找他们算账。”
元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她还是壮着胆子问了句:“是……是晋王杀了废太子么?”
凤玄歌的手骤然一滞,元栀当即明白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连忙转移话题:“那你最近岂不是很危险,不如你先不要回相府,找个安全的地方养伤。”
“此处便是我秘密安置的地方,旁人猜不到这里,唯有你和太子殿下知晓,近些日子我便在此处养伤。”
“猜不到?”元栀有些惊愕。
凤玄歌颔首:“不论是本相的府邸还是京郊的庄园,无一不是宽阔雅致,世人皆知。这样的小院……”
元栀懂了,这种破烂小院,不入凤玄歌的眼。她闷声道:“那你还置办在这里。”
凤玄歌换了个惬意的姿势,一本正经道:“偶尔弄个小院体验一下穷人的乐趣。”
伤口止住了血,凤玄歌的脸色逐渐红润,他侧身看向元栀,眼神暧昧又缠绵,薄衾在他的动作间逐渐滑落,白皙紧致的肌理落入元栀的眸光里。
元栀只觉得呼吸急促,猛地站起身:“我,我先走了……”
凤玄歌似乎不知薄衾落下,又揉了揉肩,衣襟大敞,元栀甚至能瞧见腹部最底下的那一抹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