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这个人,从她第一回 见到,便体会到这个人温文尔雅面容下那绝不平常的野心。
凤玄歌拂去元栀头上的落叶,慢悠悠道:“这一点看,她就不如你聪明。”
“嗯?”元栀抬眸望了他一眼。凤玄歌的眼尾含了一丝笑,促狭道:“毕竟你很聪明,你为元家选择了一条最正确的道路,因为你选择了本相和太子。”
元栀瘪嘴,扭头不再说话。
哪怕是说破了天,元栀至多是自己选择了凤玄歌这个人而已,她并没有权利替元家去决定站队。
翌日。
元晋舟收拾好元公复的行囊,一面收拾一面絮叨:“父亲,您回长安后定要好生歇息,我同晋逍吩咐过,在您身体康复之前决计不会乱走。”
元公复轻咳两声,苦笑道:“你多加小心,龙涧寺的方丈为父已经交代过,你就暂住在这。”
元晋舟轻颔首,哑声说:“待我找到妹妹,我便回长安。”
元蔷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轻声附和:“大哥,蔷儿会好生照顾父亲的。”
二人边说边走,金银月跟在身后。刚到明熙帝的营帐时,许钦言就着急忙慌跑了进来,豆大的汗珠还悬在脸侧,惊声说:“陛……陛下,不好了,太子殿下坠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