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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蔷盯着元老夫人的脸,双腿一软,险些瘫了下来,还是元晋逍眼疾手快地捞了她一下才不至于跌落在地。

她双唇翕动,终究是没有说出话来,脸色惨白不见血色。

她知道,她已百口莫辩。

“福芸,那女则女训把给四姑娘一份,手抄完后送来寿安斋,另外,四姑娘在外胡言乱语,为长记性,让她今晚在祠堂跪两个时辰。”

元栀欣喜地将书递过去,却听元老夫人道:“栀栀,此事虽是她的过错,但你确实没有背出来,你也得抄。”

元栀嘴角僵硬,还不待她说话,又听元老夫人道:“福芸,库房里有一块松烟墨,便拿来给三姑娘用。”

只见福芸从库房拿出一块上好的松烟墨,元栀认得,那墨还是前年某位达官贵人参加元老夫人寿宴时的赠礼。元老夫人俗爱佛经,对抄经用的墨更是慎之又慎。

毋庸置疑,手上这块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元老夫人说了这样长时间的话有些疲惫,原本备好的早膳也没力气起床来吃。众人见状,纷纷告退。

抱着那一册厚厚的书,元蔷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欲哭无泪。

一抬头,又对上元栀挑衅的目光。

元蔷愤恨的目光恍若变成利刃,恨不得刮在元栀身上。

元栀笑意浅浅,扬了扬手里的松烟墨,张口无声比了个口型:“这个结果怎么样,我的好妹妹。”

第11章

“你是不是很得意?你何时学会的虚与委蛇,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