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睫毛扫在了她脖颈上,抚着她落在腰间的发问:“我再亲亲好不好?多亲几次。”
“这大概也不行的,是挤得疼。你听我的,这样子。”柳筝揪着他的头发,不太好意思地说了。
宋砚了然,看了看自己瘦长的手指。想来也是,他舌尖都难探入,何况是那般凶蛮的东西。
宋砚分腿坐稳,让她跨腰抱紧他,捧着她的脸,让她专心吻他,别再往别处想了。
吻着吻着柳筝喉尖几次溢出泣吟,都被他温柔地抚慰了回去。有一便有二有三,直至他整个手掌都被淋得湿乎乎的,照在灯下晶莹无比,宋砚才松了她的唇,重新开始。
虽仍艰难,但已比方才好很多了,柳筝抓着他后背的手指蜷缩起来。宋砚眼尾溢出泪,这次轮到他喊疼了,急切地要吻她。
柳筝也不是那么好受,两个人一边吻一边互相擦着眼泪。
好不容易过了最艰难的时刻,柳筝尽量放松了,宋砚哽咽着挪送,柳筝突然想到什么,一紧张,宋砚在她肩头闷闷地哭起来:“呜,我要死了。”
“要死了还,还……”柳筝撑得慌,怨怼地打他一下,“羊肠衣呢?”
“什么?”宋砚勉强忍住抽噎的冲动,把思考能力重新还给大脑,“什么衣服?”
“给这穿的,你总明白了吧?”柳筝看眼那还露在外的大半截,更害怕了,流起泪来,“你把我气得厉害,害我忘记了。”
宋砚明白了,却已箭将离弦了:“那我们怎么办,我要死掉了,怕是要筋脉俱裂了。”
“你说呢?”
宋砚冷静冷静,寻着她的唇:“再亲亲我,我努努力吧,太难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