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筝眼睛弯成了月牙形,把裙子拧拧,拧成了绳状,掐了他的嘴让他松齿:“咬着吧,一会儿有的疼呢。”
宋砚听话地点点头咬住,扶着她肩膀,光是低头看看,额头青筋就凸起了,手臂肌肉更是鼓胀得厉害。他虽没明白具体是要怎么弄,但心里早有了几分猜测,越想越忐忑。
柳筝扶着了,对着往下靠,宋砚闷闷唔唔地掐紧了她的腰,胸膛起伏着。刚碰上,柳筝腰抖了,一下退离了。
宋砚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她,柳筝看看他状似单纯无害的眼,又看看底下他嚣张的样子,一把搂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不行……”
宋砚攥着裙子松了口,喘息着让她趴下来,安慰道:“没事的。”
柳筝摸索着找到酒壶,往嘴里又灌了两口:“太,太疼了。你这样……”
柳筝对他耳朵悄声说着,宋砚不仅脸红透了,全身都红透了。
柳筝交代完了,也红着脸催促道:“快点的吧。”
宋砚抱起她,将她放到摇椅上,起身前还有些犹豫:“若不适了,你要同我说。”
柳筝赶紧点头。
宋砚拿棉毯在她身下垫好,将她小腿分搭在了两边扶手上。他闭了眼不敢看,想到什么,起身把蛋黄睡着的簸箩拿到花房帘外去了。
柳筝指指桌几:“酒多得是,你若紧张,多喝些壮胆。”
宋砚确实紧张得不能再紧张了,他想保持百分百的清醒,但过于清醒会让他连呼吸都控制不住。他随便拾壶酒饮了两口,尝着是梨花味的。他连饮数口,揩揩唇角,一手握着酒壶,一手握着她的小腿,在摇椅前单膝跪下了。
屋里各处点着灯,很亮堂,一切都被照得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