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彻底明白了,舌尖舔裹着往里送,仿着吞咽的情态。
柳筝喉尖溢出轻吟,抖得更厉害,甚至不敢呼吸了。她抱着他的脑袋紧张起来。她方才是半真半假地发火,但也是实打实地要勾他主动。只怕他主动起来她会难以经受,这般怎么跟要生吃了她似的。
宋砚却从她的反应里得了鼓励,松了这边以同样的方式讨好那个。
这儿被他口腔浸得潮热潮热的,他一松开如今又湿凉湿凉的,柳筝忍不住自己去擦他留下的涎水,手还没碰上就被他捉住了。他手掌覆上来,几度擦拭,掌心的茧反激得她绷紧了颈线。
宋砚松口沿上亲吻,吻住她微张的唇,给她渡气。
等她双目略显涣散时,宋砚以为她足够了,后怕地摸着她的脸:“不难过了,不难过了……筝筝,阿墨爱你,阿墨陪你好好活着。”
……这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要命。
柳筝不装醉了,吻着他扒起他的衣服来。
宋砚迎合着,自己也抬手解,只是看到她清明的眼睛时茫然了:“你没有醉?”
“我酒量没那么差。”
“你还生我气吗?”宋砚拉了她的手,眼里蒙着一层雾气,哽咽着道,“不生阿墨的气了好不好?阿墨知错了,筝筝,阿墨知错了,别难过。”
柳筝摸了把他的腰,手感还是那么好。她捏捏他胸肌,居高临下地问:“你哪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