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都是金疮药,顶多半个月就能好得差不多了,筝筝不必担心。”
柳筝心思转到别处去了:“真的?”
“当然,我伤势一向恢复得快。”
柳筝把药箱收拾收拾,拉他一起躺下:“你要是骗我,完蛋的是你自己。”
宋砚抚了抚她的头发:“就算没好透,喝点酒也无碍。”
柳筝心口乱跳,避开视线道:“……不行,一定得好透。”
过了两日,柳筝悄悄找冯策买些东西回来:“要两根又粗又大的龙凤烛,要烧着不冒黑烟质量好些的。最好漂亮点。还有,那个那个,羊肠衣,你懂吗?”
冯策跟她大眼瞪小眼:“那是啥?”
“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那些话本子不都是你买回来的吗?你也没看过?”
冯策迷茫:“羊肠衣不是大夫给人治外伤用的吗?”
柳筝摆摆手:“算了,两个傻子。你去医馆买,多买点回来,要质量特别好的。别让人知道,特别是阿墨,要让他知道了,我就……”
“您不用威胁,我听您的!保证不透露半个字!”冯策两指并拢对天发誓,但还是忍不住一脸憨笑地凑近打听起来,“买那蜡烛干啥呀,那不是新娘子新郎官成亲时候才点的玩意儿嘛。莫非您跟爷还搞这情趣……”
“再多问晚上你别吃饭了,连夜再弹两床棉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