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柳筝羞愤得很。她躲在他身前难以淡定:“冯策把你放这的,哪有穿着外裳睡的,我好心给你解下来而已。手,手……我玩玩你手怎么了。唔,你别拨!”
她皮肤滑腻,他控制不住使了些力道,食指左右拨动两下她便盈盈欲泣了。他亦觉难忍,呼吸粗重。
“你对我动了情,是不是?乖筝儿,告诉我,你想我做什么?”宋砚语调更温柔,“别害羞,告诉我。你既能帮我,我自然能帮你。”
那只手一旦苏醒有了自己的想法,柳筝先前那些淡如薄烟的旖旎心绪都被搅成了一跃比一跃高的浪花,腰都软下来。
她抱紧了他,尾音发颤:“我想你摸摸我,嗯,别太重了。”
“哪里?这儿?”宋砚从她腰间往上包揽抚弄,手法虽笨拙青涩力道却轻如流水。他嗓音如磨砂般粗涩,“这样?”
柳筝趴在他肩膀上喘气,点了点头。
“只是这样?”
柳筝又点头。
宋砚似有遗憾:“你同我就不一样,我总欲求不满。你太容易满足了。”
他在她唇上亲两下,下沿亲到她肩膀,凑耳到她胸前听她心跳:“怎么就这么喜欢我了?”
心跳交织,柳筝蹭蹭他的脖子:“拿开手吧……”
宋砚拿鼻尖碰碰,嗅了嗅:“舍不得。乖筝儿,你玩玩我呢。”
“我,我玩够了,不想玩了。”柳筝推他的脸,提自己的衣襟和被子,“起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