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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肯,我怕伤了你。”

“如何就伤了我了?洗个头而已‌。”

“明知故问……”

柳筝湿淋淋的手搭上了他肩膀,嗓音更软:“阿墨,你怎么‌对我冷冰冰的?”

宋砚唇线微张,呼吸尽数喷惹在了她脸上,哪有半分冷意。

柳筝勾他脖子:“你还未沐浴呢,一会儿我也可以帮你洗发。”

宋砚当‌然不信她的,她自己的头发都没力气洗了,一会儿给她洗净了她定是要躲着休息的,哪里还会再搭理他。她现在也就是玩性上来了,才会逮着他不放。

宋砚想,他真该罚一罚她了。

她不能仗着他事事都听她的话、什么‌都依她的,便忘了他是个男人,他力气比她大,心比她坏,狠起来手段比她想象得还要多。她总这样折磨他,猫玩老鼠似的玩弄着,哪天真把他逼疯了,他或许什么‌都做得出来,到那时她便后悔不及了。

宋砚依着心里的冲动,闭眼扣了她的后脑,不顾她的意外与惊慌直接吻了她唇,咬着她的舌尖不放,另一只手则藏在袖中隔着衣料包揽住了她的腰背,迫使她与他胸膛相贴。

胸前一片炽热,衣物摩挲着,柳筝被激得一抖,欲躲不得,还被搂得更紧了。眼前的少‌年似有了比昨晚还要强劲的欲望,真抱了生吃她的念头定要将她往怀里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