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守了一夜的冯策没听见里头传话出来,又着急,又不敢擅闯, 万一看到不该看的了, 主子不得挖了他的眼。他悄摸摸凑到门口:“爷, 爷?柳娘子?你们,你们想不想吃点早食, 我去弄点儿?”
里头还是没动静。退一万步说就算主子真出事了, 那柳娘子应该不会有事,听见了总会应他一声吧。难不成是俩人都睡着了?
冯策搓着手徘徊,想着还是等过午时了再问问吧。
先把热水备上。
冯策指了两个人分别去酒楼买饭和去厨房劈柴烧水。
柳筝窝在宋砚怀里睡着,睡醒时就感觉有人在亲她的脸撩她的头发玩,一睁眼宋砚就满眼含笑地望着她,爱意都快涌出来了。
柳筝想抱抱他,可胳膊酸得根本抬不起来,她干脆往他胸口埋了埋脸,听着他的心跳道:“总算没事了……”
昨晚她一碰他他就掉眼泪,她拿捏不定, 不碰他他又求,让他自己来吧, 他还不肯,且确实没效, 只能由她来。她揉弄面团似的弄了足有一个多时辰, 他才搂着她消了一回。
他咬着她的耳, 好筝筝好筝筝地唤,唤得要把自己的心扒出来了似的, 弄得柳筝也有几分情动。她掌心都被他烫红了,两掌兜不住,只能下去用浴桶里的冰水洗了。还没洗完他就喊她快回去。
回去一瞧才知是前功尽弃了。他巴巴地望着她,说这药性太烈,他也不想的。
柳筝最后想起他放在抽屉里的书,找出来挑灯夜读现学现卖,还真让她学到了点有用的东西。她解了自己的小衣给他裹住,第三回 果然就消得快了些,他浑身浮粉浮红,闷喘着求她抱他。
她紧贴着抱他、哄他,这样来回好几次,他神智愈明,声音也没那么哑了,气血渐渐平和下来。只是这样天也亮透了,彼此都累得很,再脏都收拾不及,只好先稀里糊涂地睡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