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和章鹤相认的,我决定了的, 我没有父亲,只有娘亲。”
顾寻真正打量着她帐子上的花纹,闻言扭头道:“我记得这个宋砚是他学生吧?其实,你若和章鹤相认了,你们两个,挺般配。”
“师姐,我什么想法,别人不清楚,你不知道吗?”
顾寻真踱步回来了,在她那摇椅上躺了躺:“逗逗你嘛。我也觉得女子还是一辈子不嫁人的好,天天自由自在的,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多好!”
罗净秋唏嘘:“我怎么把你们两个教成了这样。”
“那娘你说说,嫁人有什么好处?”
“有个家啊!”
“跟你一个姓的不是家,跟你不同姓的才是家?”
“你这是歪理!要是人人都不成亲,像什么样子!”
“我看您这头脑还没王姥姥清醒呢。”顾寻真拈了块茶点吃,哼起歌来。
柳筝知道跟先生争辩这个是没用的,先生嫁得良人,日子过得平顺幸福,鲜有遗憾,自然会觉得婚姻是通往幸福的必由之路。
罗净秋和顾寻真吵了一会儿,吵得脑仁疼,揉按着太阳穴对柳筝道:“算了,既然你心里定了死主意,我还劝个什么。我还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