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柳筝你偏心!”顾竟控诉道,“凭什么区别对待?我在外这些年吃了好多苦你知不知道,他金枝玉叶熏脏了脸而已你就心疼,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我还是你师兄呢!”
擦完一遍柳筝又擦一遍,把宋砚擦得脸都红了。宋砚想抓她袖子,被她拍落了手:“都是油烟别碰。”
宋砚收回了手,默默伸进水盆里洗着,低声道:“师兄好凶,我只是想做好饭菜招待他而已,何必如此刻薄。”
柳筝也不搭理他,回应顾竟的话道:“师兄受苦我当然心疼,但你是我兄长,我与你是要避嫌的,难不成你要我帮你洗脸?”
“咳,怎么不行,我又不是你亲哥。”
终于擦干净了,柳筝丢了巾子起身,指使宋砚自己把帕子洗干净晾晒起来,把脏水倒了。
柳筝觉得还是有必要和顾竟说清楚一些事的:“师兄,你别赖在这了,我就算收用情郎也肯定只收一个,既已择定了他,其他人暂且我都不会考虑。你走吧。”
“你,你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真自恋……”顾竟抱臂扭头,“我单纯就是怕你再被哪个采花大盗给欺负了而已!想真多。”
“也就一个齐花间而已,人都被关进牢里了,能有什么事。何况还有宋砚在。你既然不是喜欢我,你还缠着我干什么?”柳筝不耐烦道,“你回京该不会真是特地为了我回来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有大大的正事要办的!”
“那你还待在这干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