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手怕是要废了……
齐花间去抱踩在他脖子上的那只脚,哭喊着道:“这位爷,您,您要送哪个官都使得,您且把剑抽出来吧,求您了,求求您了!”
宋砚嫌脏,一脚踢脱臼了他的下巴。齐花间这回连闭嘴都做不到了,舌头耷拉在外,涎水乱流。
王初翠“噫”了两声:“啊呀,恶心到啧。”
柳筝回身把灯都点上了,不知从哪摸出一条麻绳来:“把他绑起来放柴房里吧,明天就带他去报官。”
“他是个惯犯了!听说回回有人报官,回回拿他没办法!逼死了不知多少姑娘家。惩治得最厉害的一回,也连一年都没关够。”王初翠看向宋砚,“官爷,你们……”
“姥姥。”柳筝打断她的话头,“这事该怎么办就得怎么办,你交给阿墨,也是为难阿墨。难道要他徇私枉法,枉顾章程办事?”
王初翠赶紧住了嘴:“啊,我没想那么多……”
宋砚握了握柳筝发凉的手:“没那么严重,杀个人而已。”
齐花间听到这话在地上奋力挣扎起来。
柳筝踢了一脚:“再吵就把你舌头割了。”
她把宋砚拉到花房处坐下,给他倒了杯茶:“快别看他了。虽说于你而言他这贱命不值得费心思,但想想有多少被他欺辱过的女人到现在还受着冤。我想这回等必要的时候借一借你的力,把他彻底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