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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赶紧把自己埋起来。

陆江笑了,拿过宫人送来的新袍子,要给苏溪穿衣裳。

刚才担心她等得太急,他用内力震碎了她的衣物。不远处的地上,满是破碎的白色锦袍、束胸和小裤。

陆江把苏溪从被子里拖出来。

“羞什么?溪溪的身子,哪一处朕没瞧过?没尝过?”

他给她系束胸两侧的带子,系着系着,大掌不安分,扭过她的头,捉着她的小嘴亲。

苏溪推开他,脸臊得厉害。

“你,你去漱口。”

他的嘴里有股味道,她一想到是什么,介意得不行。

陆江不理,硬是追着她亲,强迫她面对。

“朕不漱口,朕要留着念想。”

苏溪用力揪了他一把,娇滴滴道:“你还笑,笑话我?”

陆江又亲了她一会儿,快速为她套上外袍,系好腰带,整理了她的衣摆,给她束发,束男子的冠发。

“溪溪还没说,这东西哪来的?”

溪溪并没有中毒或其他的问题,相反,她的身子比从前还要好。

从前,他总担心她身子弱,受不住他;今日他们虽没有真正地行夫妻之礼,但陆江很确定,她的身子变好了。

这显然不是谁想害她,倒像是苏溪自己糊涂,用错了量。

苏溪有些尴尬,望向铜镜中、站在她身后的陆江。

“是,是宇文裘送给我的药酒,叫叫春乐。”

“春乐?”

陆江知道这玩意。

春乐是一种温性药酒,具有强身健脾、提高性i欲的作用,是东夷国宫廷中的私品,专门给皇家女眷用的,十分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