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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声巨响,颜爷砸在一楼的长桌上,将灰褐色的木桌砸得稀烂。

他沉沉地躺在破碎的木桌间,一条椅腿穿过他裸i露着的肚皮。

“啊啊啊!”

“出事啦!”

“快跑啊!”

——厅堂内的小馆和贵人们尖叫着往外跑,还有无数贵人从各楼雅间里面听到动静,连滚带爬往外逃,有些甚至还没来得及穿裤子。

而逍遥馆的打手们早已被陆江带来的侍卫控制了。

几十个神武卫,手里拿着佩刀,将逍遥馆的人抵在刀口上。

一个侍卫前来禀告:“禀陆爷,他还有一口气。”

“抬上来!”

没多久,颜爷被两个侍卫抬到五楼。

一个侍卫恭敬给呈上一条鞭子。

陆江伸出沾满鲜血的右手,接过鞭子,用尽全力打在颜爷的身上。

一鞭,

一鞭,

又一鞭,

这鞭子带着刺,每一鞭落下去,都能在颜爷身上划出一条重重的血口。

颜爷被打地血肉模糊,被打得完全变形,露出胸腔上的铮铮白骨。

而陆江,只重复着鞭打的动作,似乎永远不会累、永远不会停下。

站在边上的苏溪,忽然觉得面前的陆江好陌生。

她不是没见过他杀人,不是没见过他愤怒的样子,可从前的陆江,至少是有理智的。

而不像现在,

完全失控了。

此刻,她清晰地认识到:杀手,才是陆江最原始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