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名少年也有意阻止他口中母亲的意图,想来应该不会暴露她手上的小动作。
女人干咳了几声,随后一笑,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少年说话的嘴唇,笑了一声道:“既然是我的小花狗亲自开口了,那当然可以,不过…”
声音滞在空中,无端拉出粘腻绵润的暧昧之感。
领头女人故意不把话说完,其他人对视后纷纷大笑,笑声中似乎带着些隐秘的羞辱。
少年脸上依旧是笑,语调甜腻:“那便就在今晚吧。”
“哈哈哈哈哈!好!我儿真是越来越乖巧懂事了哈哈哈哈哈哈!”为首女人笑得肆意,随后将少年一把揽入了怀中。
赵景程总感觉这母慈子孝的氛围不大令人舒服,却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怪异的氛围持续了很久,这些匪徒才打算离开。
匪徒们把藏在身后丛林里吃草的马儿陆陆续续牵了过来,把她们三个丢在板车上后,终于启程回寨里。
赵景程在板车上懒散躺着,开始原本是想等她们把马牵出来后抢马的,不过发现这群人去的方向和她要去的方向正好相同,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反正赶路的马被这群劫匪吓走了,骑马也累人,不如就这样躺着让这群劫匪把把她带走好了。
对于这群人,她很自信自己手里的剑,根本不害怕进了寨后逃不出去,还正好补充些物资,于是她颇为自在地在板车上假寐起来。
山路颠簸摇晃,车轮挤压着地上的泥土与石块,有人的目光随着马车颠簸摇晃的起伏一直追逐着她。
是那名少年吧?
赵景程心中猜想。
这群劫匪们把她们运到寨上后,就丢到了一间柴房内锁了起来,一群人离开后不久,远处很快传来了肉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