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从来都以君轻民贵为理念治理国家,而那二皇女上位没过几年,其他暂且不谈。
单单是她搞出的那个改稻为桑,说得倒是好听,其实养肥的只有那些高官达贵,这样的世道不种稻谷,不是活生生断了我们这些人的命根子吗?
哪承下一丁点儿先帝之风?”
老妇人看着儒雅,说起话来倒颇为豪迈,立即义愤填膺地表示了自己对当今世道的愤慨。
“那是自然,不说其他推行的政策,就单论改稻为桑这一条,官商靠着这一条政策活得有多猖厥?
还重文抑武,先帝在世时失的城池都没夺回来,我朝天子竟也不囤积兵力夺回疆土为其母报仇,先帝死不明目矣!”
女人们聊到兴头上,话语便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绝。
南施遥看了一眼赵景程,看她除了脸色似乎得有些发黑以外,倒也没有太多的变化。
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认真听着女人们的对话。
随后一位面部苍白,身体瘦弱的女人嘘声接道:“…若大皇女还在…就好了。
大皇女一亡,国运便一衰再衰,先是失连失城池,再是先帝驾崩,再…唉,不必说了,不必说了。”
“那可不是,看看当今皇帝干的好事,俺又没犯法,不就是偷了几十头牛吗?那些吃狗饭的差吏看俺不顺眼,就直接把俺抓了进来。
这牢房里面没罪的比比皆是,哼,身上有罪的都在外面好生风光呢,俺看呐,都怪那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