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招揽到了客人,就可以解开锁链,被客人带到院内的房间云雨一番,以此来暂避风寒。
“小姐,此地鱼龙混杂,我同你一道进去吧。”
惜刃为赵景程撑了一路的伞,此时雪终于停了,惜刃一边收伞一边问她的意见。
赵景程点点头,看着惜刃收伞的动作,突然瞥见惜刃的另一处肩膀润了许多零零星星的雪,伸手替惜刃拍去了肩上的雪,道:“若下次你再替我撑伞,把伞往自己那边移过去些罢。我们女子淋些雪无甚大碍,但你可能会受寒。”
“嗯…”惜刃低头,轻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惜刃有没有听进她的话,他向来只会回答好的、嗯之类的话,可听不听又是另外一回事。
赵景程没再把心思放在惜刃身上,说完话后,就往枝头杏的大门走去。
站在白墙边的男人们裹着红的、粉的、绿的衣裳,一眼望过去全是花花绿绿。
她心中对这些人有些同情。
约莫是太过于柔弱。沦落到如此境地,实是可悲可叹。
但眼神没有过多的停留在这些面露麻木的男妓身上,既然到了这里,还是尽快把人带走,不要耽搁时间。
风雪又大了许多,墙边的男人们往身边同伴的身体处缩了缩,乞求多得些暖意。
见到路边有来往的女人时,却又得忍着刺骨的寒意露出些皮肉来,好叫女人能看中他们,买他们一次。
赵景程经过这些倚靠在墙边忍受寒冬的男人,往一个手捧着暖炉坐在门口的女人走去。
捧着暖壶的女人也大老远的看见了赵景程。
多年在勾栏的看人经验告诉她,这肯定是一位初到风月场所的客人,可以让她好好的宰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