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时的幕幕活色生香的场景,无不使她心绪烦乱。边想着,湿润的手掌按在了下一扇门上。
随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房间屏风后的茶具应声落地。
赵景程已经从门外疾行到了屏风旁,慢慢靠近屏风,向屏风后走去脚步多了几分迟疑。
屏风后的人影与南施遥到有几分相似,会不会就是南施遥呢。
她甩了甩剑上的血渍,往屏风内走去。
屏风另一端,南施遥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因被人强行喂了沦音药,只能用身上痛感惨惨维持几分清醒,可头脑依旧昏昏沉沉,身体的躁动快要不受他的控制。
听得屏风外的脚步停顿了片刻,他心中希期望脚步能折返离去。
清白事小,因药头脑不清不楚如畜牲般受人宰割,才是他无法忍受的。
终究脚步声没有如他期望那般离去,南施遥抬头看向来者,殷红的眼角因药物颤出几滴泪来。
“陆…嗯…”
他没敢再叫下去,于是闭上了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我带你离开。”
他听到赵景程这样说。
赵景程向前几步,架起了瘫软在地上的南施遥。
想来南施遥方才是想用冷茶让自己得几分清醒,却因她的破门声失错翻了茶具。
如今因器皿的碎片破裂在地上,让两人身上平白多出几处伤痕。
她用手搂紧了南施遥,南施遥身上被冷茶水浸湿的竹月色锦裳因越发滚烫的体温蒸散出幽幽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