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又裂开了不少,不停渗出血迹。
方才抢马时经历了一场短暂的杀戮,她手中的剑砍入对方骨中的每一下都震得她手臂发麻,将身上的伤口裂得越来越深 。
还好,一切算是顺利。
先前散着热气的剑,变得又冷又粘腻,剑刃卷起了白边。
赵景程把手中的剑往旁边一伸,手上的重量没有变轻。
她眉心微蹙,看向身侧之人——原来不是惜刃,难怪没有给她换一把新剑。
身侧的傻姑娘愣了好一会儿才接过她手中的剑,又大又亮地眼睛望向她,试图从她脸上出为什么递剑给她的原因。
“劳烦女郎给我拿把新的。”见身边那人实在老实,光拿着剑动也不动,她吩咐了一声。
旁边有人偷偷往这人身后推了一把,提醒道:“郑浅浅,在后面…去后面拿!”
“哦~是!陆小姐!”
声音落下,叫郑浅浅的武人终于恍然大悟,直愣愣驾马去后方取剑。
等新剑到手,身下的马蹄也踏上了新的路途。
路有些难走,她带着人马走走停停,去到了先前安营的地方休整。
这地方刚好就守在运送丝绸军队的后方,能监视又能围堵。
终于到了地方,安排好了站岗放哨的武人后,赵景程舒畅的呼出一口气。
刚刚的小打小闹的确让那群官兵丧失了部分实力,但是对方明显也有了警惕之心,之后再要行动就没有这么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