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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

她自然知道那看守心里存了什么想法,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不过声音还算克制,听起来彬彬有礼。

真是个呆子,看守暗骂一声。此时色胆边生的她,也顾不上先前赵景程带给她的别样感受了,先是假模假样的说了几句关心话:

“在牢房中呆着可不好受啊,特别是那位身上有伤的郎君,这关人的屋子阴冷潮湿,哪是两位娇弱佳人能受得起的?”

几句调侃过后,看守咳了几声:“咳咳,饭菜清水必然一一奉上,本人也愿意好人做到底,帮那小郎君把伤口上好药。”

“就劳烦小郎君与我一同去到前面那茶水间中休息一番了。”看守笑了两声,一边盯着靠在墙边的惜刃,一边把油灯放到了头顶上方左侧的墙壁上。

看守心中愉悦,这间牢房里的唯一让她有些恐惧的人正被绳索绑的老老实实的,那几位吵闹的丫头片子又不在这里,做点出格的事又何妨?

女人的眼神终于舍得从惜刃身上移开,手上找钥匙的动作迫不及待。

惜刃见此眉头紧紧皱起,眼神望向了赵景程,见赵景程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双眸一低,脸上便没再出现多余的神情。

………

钥匙转动,随着钥匙带动锁舌的声响落下,顷刻之间,开锁的女人已经被赵景程死死的按在地下。

“肖想他?我要的东西你还没给我呢。”赵景程面无表情,一只手猛地暴起,有力的扣住了看守的下巴。

随后另一只手利落地拿起牢内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布块,塞进了看守的嘴里,用这布把看守的舌头死死贴住上鄂,让那女人发不出求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