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自然不是问身边的哑巴,身后的南施遥很识趣的回道:“你手上那药暂且没用。”
“既然如此,劳烦南公子告知我这药需如何服用,剩下的事就由我代为照料吧。”
南施遥细心告诉了她服药的方法和用量。
仔细告知的同时,还暗戳戳的警告了好几句关于此药一日不服的后果,借机打趣,妄图再次看到她失控的黯然神情。
赵景程头疼于身边这位讨巧卖乖的烦人精,却又不能立即摆脱,只能道谢:“有劳公子悉心告知,不敢耽搁公子的时间,剩下的是我来照料便可。”
她无视南施遥话中有话的调侃,将人送至了门外。
“这么快就赶我走?好狠的心啊。”
南施遥仍旧要往里凑,言语不断地戏谑道:“作为一个古道热肠的善人,我也是担心里面的小鸡仔嘛。你是只不安好心的狐狸,倘若放你俩共处一屋,那只小鸡仔肯定是活不长久的。”
“你既知道我的用意,也不怕我活不长久。”赵景程的头隐隐作痛,手中装着药的小瓷瓶越捏越紧。
见她神色着实不佳,磨人精南施遥终于作罢,悠哉悠哉离去。
也确实如南施遥所说,她不安好心,前来看望惜刃也是为了拿他试药。
不过结果好坏就看南施遥本人的考量了,如果他给的药有用,惜刃就不会死在这里,如果这个药没用…
此间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总之这药需得惜刃试用之后身体无甚大碍,她才会用此药。
看着手里的瓷瓶,她坐到了床边,打算将瓷瓶中的药依照分量喂给惜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