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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实在是头痛难忍,便试了这个方子,不知为何,顿然感觉清醒多了。”她脸上挂上了歉意,“莫不是此为心病?唉,诸位劳神,在下真是叨扰各位了。”

阿春咬牙切齿,这姓陆的人是清醒了,可他就要倒大霉了。

说好要把人看好的,结果成了这个样子,要是公子待会儿过来了,这场面他得怎么收拾才好?

说公子,公子到。正待阿春要对赵景程破口大骂之时,一抹蝶绿色的身影从窗口处翻了进来。

阿春一看来者,立刻大声喊道:“公子,你看她!天生无赖之徒。”

说完,头顶就挨了一下打。

南施遥面上似笑非笑,目光遥遥望向赵景程,问道:“小姐的药方难道叫销赃?”

赵景程自然不接这眼神,侧头将双眸低垂,好显出落魄之感,“与先前南公子所猜测的不同,家中在国都内只是小门小户,礼数不甚周全,总归毛病多些。”

说完这段话,她低咳一声继续道:“继续住在这里也是麻烦几位,不如公子赠我些粮食与马匹,送我出山,归家之后,定让家仆送来重金以作答谢。”

南施遥往梨木桌旁一坐,给自己斟了杯茶,“算了,身份一事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赵景程看着抿了口茶就打算走的南施遥,出声问道:“敢问公子此处要如何走能去到国都?”

“好没良心,对救命恩人连自己的来路都不愿提一句,好处倒是不忘落下一分。”

南施遥转身又回到了桌旁,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茶盏,好整以暇道:“这风险可全让我担着了。”

头又开始昏胀起来,她强忍痛楚,吐出几字:“陆某他日必登门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