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起身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脑袋一顿,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突然道:“哪有你这样急切的人,是不是故意骗我给你去拿衣服茶水,你偷偷在房间里干了什么?!”
阿春左右探头要往屋里看,嘴里嚷着:“又是把茶水打翻,又是把衣服弄湿,给我进去看看那茶水衣服碎在哪里,湿在哪里!”
赵景程挡在阿春面前,送来的衣物被她一同抱在怀中,左手中稳稳接着装有茶水的茶壶,挡住了一大片视线。
“若你不相信,怎么又会为我送来茶水衣物?况且这点小事我骗你作甚。只是男女有别,衣物我现在就要换下,你若不嫌吃亏只管看便是。”
纵使手中杂物繁多,赵景程身姿依然端正倜傥,乍一看也是有冰清玉洁之姿的人,说的话却如同泼皮无赖。
“无耻!变态!流氓!怎会有如此龌龊下流之人!”
这句话阿春憋着没说,只是重重的关上了门,重新把门锁上。
他下定了决心,从今往后再也不犯困打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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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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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瑟瑟,空气中带着一股焦味。
说好之后绝不打瞌睡的阿春皱着鼻头嗅了好几下,随即猛地睁开了眼。
眨眼间,屋内那位不省心的又弄出了幺蛾子,一股似乎是布匹被烧焦的烟味从门缝绕到阿春的鼻子里。
阿春觉得自己摊上的人简直是个麻烦,一会儿要这一会儿要那,还没几会子,屋里又传来的烧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