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下的疏忽,在下系国都内一名商贾人家之女,姓陆名明,另一位是我府新晋的奴仆,受雇来护我出行之事宜。
因为在下向来顽劣虚荣,几日前同几位好友打赌练胆进了这深山,蹉跎了几日,最后实力不济倒在了路边。”赵景程笑回道。
大约实在是太过于头昏脑胀,赵景程都没有察觉自己脸上所挂笑容有多刻意勉强,“能侥幸捡回这条小命,还是得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少年耐心听她说完,大胆地盯住她的眼睛,笑意渐浓,开口道:“陆小姐啊陆小姐,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没想到你与救命恩人交谈都是满口谎言。”
少年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张令牌,举着令牌读道:“禁卫军。”
“啧啧,哪家商贾子弟能请禁卫军随身护卫?哪个听都没听说过的商贾子弟能随意身着丝绸云锦?嗯?陆小姐。”
她扶着额头,佯装头痛,随即闭上眼睛假意倒在了床边。
“喂…喂!”
还等不及这位少公子发怒,门外小声的传来一句提醒:“南公子,谷主要寻你了。”
听到门外吓人的提醒,少年摇头怒道:“真行,身为一个女人,竟然用这下等的玩赖招数。”
这位南公子只好起身离去,离去时不忘嘱咐门外下人:“看好她,别让她跟另一位男子碰面串词,我与母上说说话就回来。”
“自然,公子放心。”门口的下人立即回道。
那位被称为南公子的少年终于离去,门无辜承载了不满,被哐当一声重重地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