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程看出惜刃有话要对她说,听到是这话,她放松了神情,提醒道:“是陆小姐,惜刃,你还是从现在就改口吧,要是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我怕你到时候叫的还是陛下。”
说着,赵景程撕下块兔肉,嚼了会儿又腥又难咬的兔肉后,简单的回答了惜刃的问题:“一匹马可坐不下三个人。”
她不太喜欢有自我意识又有些聪明的人,尤其是在现在一举一动都要小心的处境下,把这样的人在身边,等于是留了一份不可预料的风险。
之所以留下了惜刃,还是因为她天然的认为男人要比女人弱,方便她掌控又能帮上些忙,才没有一同杀之。
给出了这样的回答,她借着火光观察惜刃的表情。
惜刃的表情算不上是满意,也算不上是不满意,总之又归于他那常见的沉默。
“你那伤口包扎了吗?”赵景程另找了一个话题。
“没。”惜刃低头回答。
赵景程心情复杂,如果她那圣君爹也能像这位男子一样迟钝些,现在她也不必折腾被到如此地步。
“先把你那伤口管管吧,我在这边望风。”她起身走到离这不远的一棵树上靠着,身体侧对着他。
能说出这样的话,算是关心。
惜刃原本没有打算给自己包扎伤口,但听到了赵景程的吩咐,他也就听从安排,解下了衣物为自己包扎。
伤口在右臂,开始他倒是想拿扁壶里的清水清理伤口,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山,心想觉得这水还是留着喝好。磨蹭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原处,走到附近的流水处去清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