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有男子参军入伍,如你这般,实为罕见。”赵景程目光渐渐移到手中的扁壶中,随即语气随意地问道:“你有何名姓,何时入的军队?”
“属下没有姓名,为了方便称呼,其他人都叫我惜刃。”
“军队…是五年前入的,当时卑职所在的村庄遭遇了大旱颗粒无收。刚好来了官员招兵,又不限男女,于是父母把我发卖了进了军队,现在成了禁卫军中的一员。”
自己的性别忽然被引起了注意,惜刃有些慌乱,按照赵景程的要求解释清楚自己的来历后,隐隐自卑的他忍不住为自己多说了几句话,声音冷峻认真:
“陛下放心,属下虽为男子,但入了军队后,便同军中女子一样习马术、练兵器,女子能做的,属下不会不如半分。”
伤员那边也传来了情况,听声音,应该是某位重伤的禁卫军,拿到了刺杀者的来路线索。
“既然能当上禁卫军,就说明你的实力不比女人差,何必介怀。”赵景程听出了惜刃话中的敏感自卑,或许是心中某一点被触动,难得出言安抚。
听得另一边传来情况,她旋即起身,对身边的惜刃说道:“看来有线索了,一同过去看看吧。”
惜刃点头遵命,与她一同向伤员休息处走去。
“陛下,您看此物。”一名将士从半瘫在一棵树旁的禁卫军怀中拿出了一张腰牌,腰牌上面印着“风饕客”三字。
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其中那来自内务府的章印。
赵景程眸色一暗,见此腰牌,她便知道她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