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感情,没有夫妻该有的生活。
许映如一点也不介意,她遵守他的界限,从不越界。
温夏问:“父亲想通了,才生了我吗?”
许映如笑着抚摸她眉眼,温柔地点了点头。
温夏还想再问,可娘亲已经不愿说了。
她想,爹爹既然没有忘记太后,为何愿意与娘亲再生下她呢?她想,娘亲是不是有不愿意说的苦衷呢?
许映如不说,她便没有再问。
她只是会有一些遗憾,遗憾太后与爹爹,遗憾娘亲与爹爹,这种想法让她很是矛盾。
第二日,马车终于行到了边境之处。
霍止舟道:“夏夏,看看车外是谁来了。”
温夏微愣,挑起车帘,望见香砂可爱熟悉的脸颊
“娘娘!”香砂高兴得落下泪来。
温夏下了车,紧紧抱住她,也高兴得红了眼眶:“你在青州受苦了,伤好了吗?”
香砂白皙的脖颈间留下一道疤痕,温夏瞧着自责极了。
香砂转着圈道:“奴婢不苦,奴婢全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