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二哥哥给她买好的地,请人搭建一处房所,余生都窝在那儿,耕种养花,什么也不去想。
可祁屹却用那样真挚的目光看着她,对她诉说他心中所想。
他的那些话,总让她有一种错觉,以为他是非她不可。
她怕,怕两人真的朝夕相处后,他会慢慢腻烦,会发现,她除了这张脸之外,再无长处。
江晚渔拍了拍自己的头,迫使自己回过神来。
她不愿多想这些不切实际之事,径直往秦爷爷的住处走去。
……
三日后,江云瀚身上的伤好了不少,甚至还能从床榻上起来走路。
可当他说要去看凌伊阳斩首之时,江晚渔还是有点担心。
“二哥哥,要不还是躺着再歇会儿,凌伊阳的人头,我和大哥定会送到爹娘的墓前,如今你还是保重身子为重。”
江云瀚笑着弹了弹她的额头,“你以为你二哥哥是纸糊的?先前受那些伤我都不怕,这点小小的鞭伤又能奈我何?”
秦老怒斥道:“在你妹妹面前逞什么强,前两日给你上伤药之时,你喊得老夫的耳朵都要聋了!”
江云瀚扯了扯唇角,“秦爷爷,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秦老给了他一记白眼,“小鱼儿,他能去,但要小心些,别扯坏了伤口。”说完收拾伤药,懒得理会他。